傅彧风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他看着前方,又看看陆今安,想着如果出了什么事也无所谓,能跟陆今安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值了。
陆今安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好在夜晚的车不是很多,他一路开得很稳。
另一边,送走几个好朋友之后,苏黎就被谈辞在院子里缠住了。
今晚谈辞也喝得多,但苏黎知道他酒量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喝醉。他觉得男人是故意的。
男人从身后抱住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一直嗅着他的脖子。
“宝宝好香。”谈辞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像一只找食物吃的大狗狗。
苏黎转过身回抱他,夜晚比白天更冷了,风也比白天大,苏黎觉得有些冷。
“夫君,我冷。”他撒娇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叫阿辞了,于是他改了口。
在华国,谈辞登基之后,人前他会叫陛下,人后他一直叫的是夫君。
谈辞把他抱起来往屋里走,是他考虑的不周到:“乖,夫君这就抱你回屋。”
谈辞并不觉得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妥,他已经相信少年,也相信他们前世的事情。他就是少年的夫君。
他一路把少年抱回房间,苏黎小小的一只靠在他怀里,回到了房间才此觉得暖和一些。
“阿辞喝醉了吗?”他觉得喝了酒的谈辞很黏人,就比如现在,他做什么男人都要跟着他。
他来到洗手间,谈辞也要跟着进来。
看着镜子里的少年,谈辞笑了一下:“嗯,你家老公喝醉了。”
苏黎正在挤着牙膏准备刷牙,就被谈辞从背后给抱住了。男人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他没喝醉,脑子很清醒。
只是因为酒精发挥了作用,使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