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自己不是在做梦，肖劲生还特地揉了揉眼睛，乍一看那老头还在，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又猛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他生理眼泪都出来了，那老头子还依旧笑眯眯地在面前盯着他。

肖劲生快要崩溃了，脱口而出：“老头，你到底是人是鬼，给个痛快话吧！”

老头依然保持着那和蔼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开口：“年轻人，别着急，我当然是人，不是鬼。否则，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呢？”

肖劲生被他这话一噎，气急败坏道：“怎么不可能，我有阴阳眼！”

老头：“……”

确定了对方是人，他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会瞬移？”

老头笑了笑，不置可否：“魇画城每个人都会点技能，不然怎么在这地方生活下去？”

肖劲生想到那个掌管记忆的守护者，好像确实如此，他们魇画城个个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好像他自己也不是……

“对了，刚才那两个人……”肖劲生方才想起来，对着门外的方向张望了一阵，已经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老头捋了捋胡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你是说那两个小贼啊，老夫掐指一算，那女人还是会找你的。时间嘛，或许马上就来，到时候你只要答应她的话就好。”

肖劲生一愣：“还来找我？老头，你就不能说清楚吗？”

肖劲生心中满是困惑，但老头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解释。他只得作罢，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老人身上金光开始渐渐消散，肖劲生见此情形，就知道这家伙要走了。

老人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起来，最终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个老头，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就在这时，一阵阵铃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肖劲生回头望去，刚才的女人已经率领了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朝他这边走来，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即将濒死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