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学生们眸光瞬间发亮，脸上蹭蹭地发起烫来。

莉丽丝有趣地看着赫敏苍白的小脸，像是煮熟的虾仁般渐渐红透，脊背挺得板正，像是下一刻就要上领奖台的小兵。

“太好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看上去很高兴，他摸了摸福克斯的脑袋，它不情不愿地返回了自己的小架子上。

“如果可以，我想再和哈利聊两句。”他温和地说，“——小莉丝也留下。”

赫敏心思敏捷，她礼貌地朝校长鞠躬，拉着被好消息砸得晕晕乎乎的罗恩离开了。

“坐吧，孩子们。”邓布利多目露赞赏地看向门口二人离开的方向，踱步至办公桌后坐下。

“首先，哈利，我很高兴。”他往前推了推一个金色的小盘子，上面摆满了各式糖果，“不管做了什么安排，最终仍然是因为你对我的忠诚，才能成功召唤福克斯。”

“以及莉丝......虽然我从未与你说过这话，但我十分感谢你的信任——即使是一部分也很足够了。”

他的眼神如微风拂过，总带着一种令人沉静的安心。

“教授......在密室里，里德尔和我说了不少事情。”哈利终于意识到他和那个男人的相像之处，“我有些困惑......”

这事儿他一直憋到了现在，哈利偷偷抬眼看向校长和一旁的好友，轻声说道：“在分院仪式中，分院帽确实建议我去斯莱特林，而我确实拥有蛇佬腔这样——罕见的能力。”

话音刚落，他却看见莉丽丝毫无讶色，连邓布利多的脸色也丝毫不变。

“哈利，这里存放着里德尔的一片灵魂。”邓布利多敲了敲桌上的破本子，“这意味着他也同样可能把一部分能力——甚至一部分的他自己，在给你留下伤疤的那天晚上，也留在了你的身上。”

哈利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

“但当时你是怎么回答分院帽的？”邓布利多话音放得很慢。

“我说......我不想去。”哈利低下了头。

“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了，哈利——你拥有很多萨拉查所看重的特质，不只是蛇佬腔，你是足智多谋、意志坚定的，甚至带有对规则的蔑视。”

“但你的选择，大于你所拥有的一切特质。”

“没有人可以用标签和能力禁锢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