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科仍然是那句话,“不知道,没打过。”
“妈的,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范闲骂骂咧咧地诅咒起了老天,“我几乎从娘胎里开始练的,如今也才七品,你随便练练就成了九品,大家同样都是穿越者,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你还嫌上来,你怎么不说你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却孤零零老哥一个,清醒之后就得想办法找食儿喂饱自己!”
听到旻科倒霉遭遇,范闲心里平衡了,“这么一想,还是你更惨一点儿。”
“好了,你该回去了,太阳已经落山了,再不回去,你那个盲叔该找过来了。”
范闲笑得贱兮兮的,“你怕他?”
旻科无语地扫他一眼:“都说了我是和平主义者,为什么要和他起无所谓的冲突,走了。”
“想联系你的话,应该去哪儿找你?”
“不用你找我,有事我自然会去找你。”
没等范闲正要说话,一转头旻科就消失不见了,不忿地站在原地控诉,“你们要走的时候就不能说一声吗,怎么全都这个调调。”
一向对范闲紧张的不行的五竹无声无息地接受了他身旁出现的朋友。
“你那个五竹叔竟然没来找我的麻烦,对此我很惊讶。”
“别说你了,我也很惊讶,”范闲放松地躺在悬崖边的草地上,“我专门问过他,他说你对我没有威胁,并且在将来会是我的同盟。”
旻科心中明白五竹说的应该是神庙使者,这些人为控制人类历史进程,会清除所有与历史进程不一致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
范闲的老妈就曾多次遭遇追杀,都是五竹帮她抵挡的,并且叶轻眉已经把太多不该出现在当前生产力条件下的东西带来了这个时代,神庙对于消除叶轻眉的影响简直不遗余力,这影响中就包括范闲,这个叶轻眉的儿子。
五竹因为记忆受损,忘记了很多东西,却仍然记得神庙使者肯定会来杀范闲,如今他或许旻科与范闲如此类似,可能以为旻科与范闲或者叶轻眉一样是另一个逻辑错误。
这种情况下,旻科与范闲天然就是同盟,在确认他没有做出危害范闲的举动之后,听之任之,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