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波洛克这段时间很安分，基本上没有什么摩擦。”

“昆吾在境外也很顺利？”

“很顺利。”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还没有进展，但我会实时通知你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随着众人一起远离了墓园。

温砚辞低声提醒沈明棠：“沈小姐，最近沈家旁系有些不安分，你可以注意一下。”

沈明棠点了下头。

两个人的言语交流得很自然。

沈明棠说着，想着这人应起话来还挺流畅，下意识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下正好对上了少年漂亮的眼眸。

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温砚辞笑笑：“沈小姐，恭喜你啊，想起来了。”

这人居然这么敏锐。

沈明棠早就知道他聪明，却没想到他察言观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沈明棠也已经料到他会看出来了。

她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既然你也看出来了，那我索性问一个问题。上次在赫连宗露的生日宴上，你是如何看出我的伪装的？”

温砚辞毫无保留地道：“味道。”

味道？

沈明棠暂时不明白。

温砚辞看着她，继续说：“你可以理解为像达莉娅那种，但又没有那么精准。”

这人居然也知道达莉娅的这个特殊能力。

不过他一向见多识广，沈明棠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唯一意外的，就是他缜密得有些恐怖的观察力。

那么多年前，凭着她的眼神就可以认出她。

如今还是能凭味道认出她。

沈明棠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着，就凭他这么变态的观察力，他应该没什么朋友吧？

不然的话，朋友在他面前根本毫无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