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胤禛,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再难收场。
宜修看着弘晖不断抖动地肩膀,连忙上前将他护在了怀中。
看向胤禛的眼神,再也没了往日水面上的风平浪静。
“贝勒爷如今来到妾身的院子,就是想兴师问罪吗!”宜修感受着怀中孩子的难过,再也忍不住了。
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没有人见到,地上的岁岁眼眸动了动,看着脸庞白色的绒毛。那双眼睛里似乎写满了震惊。不过,受阻于身体的疼痛,连起身都做不到。
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只是,不断转着的眼球,不断向人说着,它并没有睡着。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妾身以为,贝勒爷心中至少还有些对弘晖的父爱在身上,可是···弘晖高烧几日不退,贝勒爷从不曾来看一眼,甚至连一位大夫都不留下!您就当真如此狠心!”
“狠心到,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为您心爱的女人让路!”
“贝勒爷既然这般不待见我们母子,日后就不要再来我们院子里。”
“贝勒爷,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