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脸色阴沉的诊着脉。
毕竟谁对着自己废了大功夫,才好不容易保住的胎,就这样被做没了,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回贝勒爷,福晋这胎实在无力回天。而且···福晋已伤及根本,此后想来是有孕艰难。”
迷迷糊糊醒来的纯元,听见这话,仿佛天塌了一般,失了理智。
“爷,定是宜修害的!她定是对我抢了嫡福晋的位置怀恨在心,才会这般对我的。”
若非胤禛没有听高无庸的话,想来此时定会怪罪宜修。可是···如今······
只觉得头疼。
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想到失去的孩子:“宜修,你···回院中为福晋的孩子祈福三月。”
说是祈福,谁人听不出胤禛真实的弦外之音。禁足,说的真好听!
宜修看着面前的胤禛,冷笑一声:“妾身就算无功,也自认无错,如今贝勒爷就因为福晋猜测的话,这般对我?”
“贝勒爷当真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也是,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不管不顾,又遑论是妾身呢?”
“皇上驾到!”
站在门口,早就听了始末的人,进到室内,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眼中含泪,梨花带雨般的女子。
“朕也知晓了原委,既如此,老四你和宜修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