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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良久，“孙警官还是你来打吧，我打了，我爸爸也不会信的！”

“嗯，也是，任谁失去女儿也不愿相信。”

“他是不愿相信失去了一棵摇钱树！”

“节哀！”

挂断了电话，老孙又给李山打去了电话。

不出所料李山很平静，他显然不相信自己优秀的女儿会死掉。

第二天，李山一家子来到市刑侦队领李招娣的遗体。在看了DNA报告之后又看到李招娣残缺不全的遗体，李山大叫着：“以后可怎么活啊！你就这么没了？”痛哭了起来。

听了李山那一声吼，郑仙娥也抽抽搭搭抹起了眼泪，李耀宗冷漠地看着众人毫无悲戚。

只有李改让老孙真实地感受到了悲伤……

那天周利民在三间房村一直等到程凤来回家奔丧。

程凤来进门就看到了便衣的周利民，他看着陌生的周利民满脸疑惑。

在看到地上胡改兰的遗体之后，大叫一声妈，痛哭了起来。

那悲痛的样子，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忍直视。

小邹忙上前去搀扶程凤来，安慰道：“程凤来，阿姨已经没了，你得振作，躺在这也不是办法。屋里等你设灵堂呢！”

程凤来像没有听到似得，还是一个劲儿的哭。

周利民侧着头想要看清程凤来的脸，可是换了几个角度都看不清楚。

天都要黑了，周利民没有理由一直在此停留，便和小邹告辞回了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