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低下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还是嘴硬的不愿意交代情况。
江阳他们深知,早一天从金贵嘴里问出姑娘们的下落,姑娘们就能早一点被解救出来。
赵建他们对金贵使用了一些常规的审讯手段,金贵良心发现,痛哭流涕的表示愿意详细交代……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大部分被拐骗的姑娘们都已经被解救出来。
小主,
眼前的这栋破旧的小楼,里面是最后等待营救的五人。
警车上,江阳紧攥着手中的线索资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透过车窗,死死盯着那栋小楼。
“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些女孩还在等着我们营救!”他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坚决。
队员们齐声应和,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愤怒。
车子猛地刹住,江阳率先推开车门,身形如猎豹般敏捷,瞬间拔出手枪。
“都打起精神,犯罪分子穷凶极恶,务必小心!”
他压低声音下达指令,而后猫着腰,带领队员们迅速向目标楼房靠近。
周遭闷热得让人窒息,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滴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但没人顾得上这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前方那座罪恶之巢。
靠近楼房,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湿、霉味与隐隐的绝望气息。
江阳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满是锈迹的楼门,众人鱼贯而入,奔上四楼,隐约传来女孩们惊恐的抽噎声。
江阳的心猛地一揪,加快脚步冲至房门前,一脚踹开屋门。
屋内景象惨不忍睹,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五个女孩挤在一起,仿若受伤的幼兽,眼神惊恐万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们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江阳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轻柔地握住年龄最小、满脸泪痕的小丽颤抖的小手,目光满是疼惜与愧疚,仿佛在责怪自己没能更早赶来。
“孩子,别怕,叔叔们来了,你们安全了,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们。”
他轻声安慰,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微风,试图驱散女孩心中的阴霾。
小丽抬头,怯生生地看着江阳,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叔叔,真的吗?我以为……我再也出不去了……”话未说完,泪水又夺眶而出。
女警孙书青赶忙从身后拿出准备好的毛毯,小心翼翼地裹住瑟瑟发抖的女孩们,眼眶泛红,嘴里不停念叨:“没事了,宝贝们,都过去了,咱们这就回家,坏人都被抓住了。”
其他队员则迅速散开,仔细检查房间,收集罪证,相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要将这罪恶之地的每一处不堪都记录下来,化作日后审判恶魔的利刃。
回警局的路上,女孩们依旧紧紧依偎在警车里,身体时不时因后怕而痉挛。
江阳透过后视镜看着她们,眉头紧锁,内心五味杂陈。
警局审讯室,小楼老板周龙被铐在审讯椅上,却兀自扭动着身子,满脸横肉抖动,扯着嗓子叫嚷:“凭啥抓我?我啥违法事儿都没干,开店做生意,规规矩矩!”
江阳推门而入,将一叠厚厚的证据资料“啪”地摔在桌上,上前一步,手指戳着资料,怒目圆睁,眼神似要将周龙生吞:
“周龙,睁眼看看这是什么!铁证如山,还敢嘴硬?你丧心病狂到连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良心被狗吃了!”
周龙瞟了眼资料,咽了下口水,眼神闪躲,却仍强辩:
“警官,真误会,那几个妞儿都是自愿跟着我干,我可没强迫,钱我也早给她们男朋友结清了,我冤呐!”
江阳气得双手撑桌,上身前倾,几乎与周龙脸贴脸,牙缝里挤出字句:“自愿?把未成年关小黑屋里,派人日夜看守,收走手机身份证,逼她们录像造假,这叫自愿?你当我们警察是傻子?”
提及录像,周龙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汗珠,眼神慌乱游移,嘴上却还嘟囔:“就、就开始录一下,后来大家稳定了,我就删了,真没啥恶意……”
江阳直起身,冷笑一声:“删了?互联网都有记忆,何况我们刑侦手段!你非法拘禁、强迫卖淫,从这些孩子身上榨取上百万,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里面最小的小丽五个月暗无天日,最大的十几岁的小琴长达十一个月的煎熬,每天接客的非人折磨,桩桩件件,你别想抵赖!”
周龙脸色煞白,嘴唇颤抖,还欲狡辩,却说不出话来。
据金贵交代,“放鸽子”的手段他也是跟一名叫乞丐哥的网红学的。
乞丐哥真名高德飞,贵州省榕江县人。
高德飞曾因在诸暨市大塘镇盗窃袜子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2015 年开始他在多平台注册账号拍段子做直播,装老大装有钱人,哄骗小姑娘进行违法犯罪。
不久后高德飞落网,被判处十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