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拜托猜叔将那两块值钱的卖掉,剩下那两块稍差一点的,找人做成玉牌,给兄弟们一人分一块。
猜叔明白元梅的意思,索性当着大家的面替她卖了这个人情:“介么急钱的东西,你叫他们戴在森上,就不怕粗门以后被人惦记咩?”
元梅知道猜叔这是怕别人埋怨她抠搜,给她递话头解释呢,也不扭捏,直接挑眉回道:“怕呀,所以我没让你用那两块贵的做,再便宜的,我也拿不出手啊,咱都是自家兄弟,有好东西当然要分一分了,哪有自己藏着掖着的道理?”
细狗闻言一乐,傻乎乎的开了句玩笑:“咦~那你卖了钱,也给我们分一分噻~”
猜叔的脸瞬间拉的老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钱都要阿妹帮你赚了,那以后七饭系不系也要阿妹替你七嘞?你以后也不用七饭了好不好?”
细狗被怼了也不生气,大咧咧的赔笑道:“猜叔,你冒气嘛,我同小妹开玩笑噻~”
猜叔却半点不买他的账,黑着脸道:“介种玩笑少开,不盐别人以为我们达班的人都系废物,需要靠阿妹一个女孩几养了。”
细狗也不明白猜叔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只好傻笑着赔罪,猜叔却摆手叫元梅跟自己回房私聊。
猜叔房间里,那压榨人的老登躺在竹床上,元梅坐在床头的小板凳上,攥着刮痧板给他按头。
许是练枪练得太多,元梅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没有数了,捏的猜叔频频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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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主动开口:“猜叔,这些石头不管卖了多少钱,到时候你都直接给我一半就行,剩下一半你留着,就当……”
:“闭嘴。”猜叔现在很烦元梅开口,想也不想的白她一眼:“你于果再满口胡言,我金的要打你了。”
元梅一听他说这话,顿时更来劲儿了,贱笑着道:“诶?猜叔,我还没说完呢,你咋就知道我满口胡言了?你不会很期待我满口胡言吧?你是不是也很想听我说把钱留着当聘礼?嘿嘿嘿嘿嘿嘿……你不会终于被我打动了吧?嘿嘿嘿嘿嘿……”
猜叔有点想生气,但一听她笑得这么欠揍,也不由自主的有点想笑,于是他哭笑不得的白了元梅一眼,同时手贱的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疼的对方眼泪都出来了。
猜叔见状,彻底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还用有些怀念的语气感叹道:“哎……想当粗,你刚到达班的斯候,讲话多好听啊,又聪明,又懂系,还基道看人脸色,怎么现在会变晴介样嘞?”
:“嘿嘿嘿……猜叔此言差矣啊~”元梅继续贱笑道:“懂事儿只是我的保护色,那是在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现在对我来说,你是我的保护者,不是危险,所以我不跟你装,该啥样就啥样,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我这是信任你呢。”
猜叔轻笑一声,挑眉吓唬她:“呐~你现在胆子大了,连阿叔的玩笑都敢开,就不怕我把你杀掉了?”
元梅理直气壮的嗯了一声,笑嘻嘻的按压着猜叔头顶的穴位道:“你舍得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