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元梅自然的转着烟管,放着桌上的烟盒不看,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但拓的口袋里掏出了他的烟,塞进烟管后,又将那盒烟放进了他无袖马甲的胸袋里,轻轻拍了一下,弄得本就羞涩的拓子哥更加手足无措。
元梅坏心眼的咧嘴一笑,欣赏着这幅难得一见的拓子哥纯情图,饶有兴趣的叼着烟管坐到了沙发中央,像个娱乐场所消费的老色胚选美人儿似的,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但拓坐过来。
后者犹豫一下,拘谨的缩着手坐到了元梅身边,两只胳膊无助的举在半空,半晌后,他试探着将手搭在了元梅大腿上,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元梅哈哈大笑。
但拓见状,也忍不住跟着笑,一边笑,他还一边狠狠将元梅搂进怀中,在那两片朝思暮想的红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元梅也不挣扎,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搞得但拓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下意识想松开搂在元梅后背上的手,却突然脸色一沉,纠结的皱起眉头,犹豫着说:“妹儿,你以前……给是经常叫那些男嘞陪你喝酒噶?”
:“噗……哈哈哈哈哈……”刚缓过来的元梅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举起双手搂住但拓的脖子,仰着脸盯着但拓不答反问:“拓子哥,你吃醋啊?”
但拓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元梅见状一挑眉,老老实实的答道:“有啊,那天在大曲林,还找了好几个呢。”
但拓闻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又犹豫着问道:“那你以后……叫我克噻。”
元梅乐的头都忍不住往后仰,收紧双臂,将他的脑袋拉下来,在他饱满的嘴唇上浅啄一下,对着那张通红的大脸笑着解释道:“我没干啥,就只是喝酒而已。
那些客户都是男的,跟我一起出去,总觉得有个女人在场,他们干啥都放不开手脚,所以干脆就给我也点两盘鸭货,这样一来,大家都有的玩,也不会感觉我在场很别扭了。”
顿了顿,她又直起脖子,捏着但拓的下巴调笑道:“我的男朋友品质这么高,点你,我岂不是要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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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张大脸红的不成样子,却压不住嘴角的笑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泄愤似的将元梅狠狠搂住,在她脑门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
当天晚上,猜叔在饭桌上指着元梅和但拓调侃道:“相信你们也都猜到了,阿妹现在同但拓在一起,以后粗去消遣,就不要叫但拓了,阿妹见有欲那么强,我可不想我的手下都因为教坏她的男人而被杀掉。”
众人闻言沉默片刻,互相交换着眼神,只有细狗仍不敢相信的追问着两人:“小妹,拓子哥,你俩真嘞耍朋友了噶?咋个回事嘛?为拉羊没的提前讲噻?”
元梅笑嘻嘻的绕到猜叔右手边的位置,搂住但拓的脖子,在他侧过来的脸上亲了一口,跟对面的细狗点头道:“是噶,锅锅,小妹真嘞和拓子哥耍朋友了噻,我俩不用讲,大家也都晓得,只有你没的看出来噻~~~”
但拓笑得像个一米八几的大傻子一样,一脸的幸福,看的兄弟们都开始用眼神调侃,元梅却大大方方的宣誓着主权:“听见没有,拓子哥以后可就是我的了,以后你们出去找别的女人,可不准叫他了,不然我先把他弄死,再把你们一起去的都弄死。”
:“切~~~”
众人或用语气,或用肢体语言表示出了对元梅的鄙视,实际心里却也是真的为这俩人高兴,大家都看的出来但拓和貌巴对元梅的感情,无奈元梅一直很抗拒有人跟她提起这个话题,时间久了,大家便也不在明面上说了。
其实她可以同时服侍兄弟俩的,毕竟这种事情在勃磨也很常见,但以兄弟们对元梅的了解,她那种强势的女人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大家都挺心疼貌巴的,却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提及此事,只纷纷在心中想着,以后多带貌巴出去找些不同的女人,总有一个能让他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