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葛氏难以置信地瞪着儿子,面纱外的双眼瞬间通红,泪水夺眶而出,“我若是让人骑到了头上,你以为你在魏家还有地位?”
魏永淮不以为意地撇嘴,“那就是一个贱妾,就算她生下孩子,也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能影响我什么?”
身为男人,他早晚也会妻妾成群,也会有嫡子庶子,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父亲哪里做错了。
倒是母亲一点都拧不清,非得拿这种事为难他!
“魏公子,太子与承王在花园下棋,请您过去。”一名丫鬟突然来请人。
魏永淮正在反感葛氏为了府中妾氏的事哭哭啼啼,于是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偏厅。
葛氏见状,气得拿手狠狠捶起了椅子的扶手。
“哟,这不是魏夫人吗?”夜时舒走进偏厅,佯装好奇地打量她,“这好端端的,怎么罩上面纱了?若不是本王妃把你的模样刻在骨血中,本王妃都快忍不住你了。”
“臣妇见过承王妃。”葛氏起身行礼,并咬着后牙糟解释道,“臣妇昨日不慎跌倒,摔坏了脸,今日怕吓着人,所以才蒙上了面纱。若有不敬之处,还请王妃见谅。”
“原来如此。”夜时舒招呼她坐下,“魏夫人,我们好些日子没见面了,今日难得见面,可得好好叙叙。”
葛氏随她落座。
只是没应声。
但夜时舒特意过来看她,可不是陪她干坐的。
“魏夫人,听闻魏大人前些日子为一青楼女子赎身,还接回了府中给了妾身的份位?想不到啊,魏大人竟是如此多情之人,知道你们年岁渐长,所以特意找些年轻的人儿回府伺候你们。魏夫人,你可真好命啊!”
葛氏面纱下的脸狠狠地扭成一团。
这小贱人是专门来落井下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