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晟背着手望着宴席上晕迷的宾客,目光深沉莫测。
最先被御医就醒的是尉迟凌、祝华凝、祝志顺以及南宫氏。
看到帝王的瞬间,四个人很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纷纷上前参拜。
“都平身吧!”
“皇上。”南宫氏没起,哭着磕头,“臣妇今日生辰宴,不想却被有心人下药,臣女被害不打紧,可太子及朝中命妇们都因臣妇深受谋害,还请皇上务必彻查,给太子及命妇们一个交代!”
“那你说说,何人有如此能耐,能在如此场合之中对所有宾客下药?”尉迟晟沉着脸问道。
南宫氏低垂着头回道,“臣妇不敢妄下判定,但可请御医们查验今日所有入口之物,兴许能发现线索。”
尉迟晟道,“御医已经查过了,酒中被人下了蒙汗药,还是出自华湘阁的蒙汗药。”
闻言,南宫氏立马朝顾思沫看去,无比痛心地质问道,“华神医,我们如此敬重你,且今日在场的人都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毒害我们?”
顾思沫看向她,从容淡漠地反问道,“就因为民女是华湘阁弟子,所以就认定蒙汗药是民女下的?夫人也说了,民女与在场的人无冤无仇,那民女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南宫氏脱口道,“那就得问你了,究竟受何人指使?”
她话音刚落,御前侍卫统领便匆匆来报,并将一只白色瓶子呈上,“皇上,这是在祝夫人房中搜出来的!”
见状,南宫氏双眼瞪大,脸色瞬间大失血。
尉迟晟给陆长青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