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丹涵站起身捂着嘴就要回房,从她面前的空盘子可以看出来,她就是那认为长痛不如短痛的。
而她身旁的船员见盘子空了便也没有阻拦,并将其领回了卧房。
餐厅内接连有人离开,邬厌坐在原处面无表情的一口一口吃着面前的生鱼片。
这样的一副场景引来不少人的议论,当然,这都是在他们尝过生鱼片后。
邬厌离开餐厅时,绝大部分人还在挣扎,他们几乎都在思考这个病恹恹的女孩是怎么做到的。
回到卧房的邬厌顺手将门甩上,又将自己甩到了床上趴着。
她不是没看见周围人的表情,只是那生鱼肉入口时,自己确确实实感受不到那种腥,反而是很清很嫩的鱼肉在口中几乎是顺喉而下。
而且她清晰的感受到,晕船的不适在她吃下鱼肉后瞬间消失不见。
尤其现在趴在床上反而感觉舒服得很,也不再有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渴。
房门再次被敲响,邬厌起身去开门。
门外是脸色不好的赖丹涵,这下,邬厌看起来到颇有些神清气爽的意思。
“邬厌姐,你...呕...不是,我想问...呕——”
看着赖丹涵这样子邬厌有些无奈,把她拉进了屋子里给她递上了一杯水。
缓了好一会儿确定不会说几个字就呕一下,赖丹涵才缓缓开口:“你有好一点吗?我是想问我们要不要买个联络耳机之类的?”
“我之前不是说咱们自己过自己的,别管对方吗?”
赖丹涵摇了摇头又很是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你晕船不想拖累我,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管你的,虽然我没你厉害,但是我绝对不拖后腿!”
邬厌尴尬的笑了一下,怏怏开口:“你说对了一半,不过晕船是真的,但现在好多了,买个联络耳机吧,再就是一起行动的时候要听安排”。
“对了,我在我的卧室里找到了一封信,你这里有吗?”
赖丹涵将自己房间的那封信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拿了出来,破旧的牛皮纸信封里面塞着一张潮湿的信纸。
邬厌简单的在屋里扫视一圈,在枕头旁发现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