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言与齐玫两人在外焦急等待。
齐玫紧张的不断徘徊,甚至在咬着她新做的美甲,她眉头紧蹙,“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去低难度世界了吗?这在里面是受了多重的伤!”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护士都来提醒。
在不耐烦的道了声歉后齐玫看向了许柏言,可许柏言又哪里会知道怎么回事。
急救室外是如坐针毡的两人,直到邬厌被推了出来,两人几乎是立刻起身。
邬厌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纱布,医生语气很是沉重,“你们是她的家属吗?”
两人同时摇头。
医生开口继续道:“联系一下家属吧,这种情况恐怕很难恢复了”。
“您是说她以后都看不见了?”齐玫上前抓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没有甩开,而是皱着眉缓声道:“还是有希望的恢复的,只是几率太小,眼球都被切开了,如果说...”医生沉默片刻,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继续说道:“如果说她也是生存者的话,我发现她的眼球莫名其妙的在愈合,但我不知道愈合后会是什么情况,毕竟我们的恢复能力不一样”。
齐玫颇有些松懈,这位医生是拘暗工作室的常客,所以在看到这种异常的愈合状态以及急救室外的齐玫时,他才说出这些话。
“还是要联系家属,流程还是要走的”,齐玫点了点头,跟在将邬厌送回病房的护士身后。
“你看着她吧,我去联系一下她的家人”,齐玫对许柏言说道。
齐玫先是联系了留在工作室内的季宇,将邬厌的资料调了出来,找到了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
邬厌早就醒了,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白色的纱布将她眼睛遮了个严实,让人无法看清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齐玫就在病房里拨通了电话,她想着,或许邬厌家里人着急,会想要和邬厌说几句话什么的。
但这通电话拨过去了将近六次才被接通。
电话接通的瞬间齐玫便压低了声音问道:“喂,您好,是邬厌的父亲吗?”
可是电话另一边的回答,却让齐玫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