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了,他回来了,戴着主治医师的胸牌,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砍掉了我的双脚,用白裙子遮盖我身上的伤口,将我留在了病房里”。
再没有下文,邬厌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还是丁常郁开口问道,“你只说了犹莱做的那些事,那你呢?”
“什么?”黎丽丽的眼中出现了一丝迷茫。
丁常郁不愿与其多说,直接拿出一张符咒就要往她身上贴。
黎丽丽反应很快,可她躲开了丁常郁的符咒,却没能躲过邬厌伸出的手。
“你把这里烧了?”
邬厌自认为语气很好,可是黎丽丽却像被戳了脊梁骨,疯狂地挣扎起来。
丁常郁毫不犹豫的把定身符贴在了黎丽丽的魂体上。
“我觉得缺了些什么”,邬厌想着,不自觉的开始扣手,丁常郁想要阻拦,但终是没有说什么。
黎丽丽被迫安静下来,邬厌便转身离开了二楼,夏霏安安静静的听完全部,又乖乖的跟在了邬厌的身后,就在她以为还能跟着邬厌发现些什么时,邬厌开口了,“你别跟着我,我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夏霏耸了耸肩,直接离开了,邬厌不关心她去了哪里,只顾着往放风的院子里走去。
桃树是枯的,邬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后背墙壁传来的凉意叫她想起被黎丽丽拉入幻境后的手术场景。
丁常郁跟随邬厌来到了放风的院子,只不过,她就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思绪被手术室的记忆和黎丽丽的讲述来回拉扯,而胸前温暖的感觉将邬厌从失神的状态唤醒。
邬厌低下头,那片淡蓝色的鱼鳞在月光之下闪着彩色的光。
邬厌抬手握住了鱼鳞,低低念了句“谢谢”。
而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在经过门口看到丁常郁时还有些惊讶,“我要回去了”。
丁常郁点了点头,没有其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