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脑海里回想起往日一家老小欢声笑语的场景,贾东旭蹲在地上捂着头痛哭道:“师父.....怎么办啊,我妈跟淮如都被送回去了”。

从钳工车间调离之后,他的定量也从原本43斤的配额转成了32斤,削减两成之后还有25.6斤,算上在厂里兑换饭票有着工人补贴福利,加上聋老太太的五斤棒子面与易中海的接济,棒梗跟小当两人也能吃得饱饭。

可是老娘跟媳妇儿都被送回了乡下,整个家里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了。

让他一时之间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大声的哭嚎着。

一大妈见到此情此景也是默不作声的在炕头上继续哄着孩子,朝着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东旭啊,这只是一时的,等回头粮荒过去了以后,外头也不会再严查鸽子市场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咱们在把你妈跟淮如接回来”。

“唉......”。易中海蹲下身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可越安慰,他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嘴里愈发的苦涩,自己本身就满肚子委屈不知道上哪跟人倾诉去。

现在还得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个都快奔三十的徒弟,让他心里更加的感觉委屈。

师徒一个蹲在地上捂着头痛哭,一个蹲在旁边细心安慰,一来二去两人险些就抱在一块一起哭了起来。

“老易,现在柱子是什么情况啊?你们厂里真把他开除了啊?”。一大妈见状赶忙上前岔开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