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宿的交流，让庄寒彻底了解到世界的另外一面。他知道，鬼也有强弱之分，鬼魂分为六个等级。

一级：灰心鬼（正常死亡要投胎的鬼，没有怨气和攻击性，全身上下一片灰色。）

二级：怨鬼（病死的鬼、或者死亡时还有不甘心的鬼，全是身上下全是白色。）

三级：厉鬼（又称猛鬼、恶鬼、凶鬼，通常是横死之人、或者死前冤屈，被人害死者，全身上下全是黑色。）

四级：红衣厉鬼（这种鬼，万中无一，基本都是boss级别，死前怨气极大，一般由厉鬼修炼百年才会幻化成红衣厉鬼。）

五级：鬼仙（又称为摄青鬼、这种鬼已经超脱鬼的范畴，被称为仙，重新修炼出肉身，拥有极高的法力，可以吸人灵气、白日现身，穿墙走壁。）

六级：鬼神（又被称为鬼帝、长死不死、法力高强、已经超脱三界六道轮回，人间至今未出现一例。

对于人类来说未知才是恐怖的，真正接触之后反而觉得鬼魂并不如想象的那般可怕。庄寒心中的惧意慢慢减少，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股强烈的好奇。

……

翌日早晨，庄寒没去市局反来直接开车到了案发现场，进入地下室，看着杨铁成坐在那里愁眉不展，开口道：“师父，又是一夜没睡吧？来根烟，提提神。”

杨铁成看到庄寒也站起身来，从地下室走了出来，笑了笑骂道：“臭小子，你不去查查你的监控录像，跑我这里来干啥？”

说罢，顺势接过烟，抽了起来。

“师父，你这样整宿整宿熬夜可不成，再这么下去，案子没破你反而要先倒下去了。”庄寒打了个哈欠，从兜里拿出早餐袋，里面装着两个包子和豆浆：“一大早，我就接到师娘电话，说你一夜没回去，电话又打不通，我就知道你肯定在案发现场，吃点东西，垫吧垫吧。”

杨铁成掐灭手中烟蒂，将它收在口袋里，毫不客气接过早餐袋，叹了口气，“没办法，省厅下令让我们十五日内破案，若是破不了案，不好交差。”

“车到山前必有路，师父，你也不必太过焦虑。”庄寒随后也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