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发出金黄色光亮的位置正是在石门上面吊着拉环的兽头下方,其表面平整,但是有一个宽大的十字形裂痕,上面的金黄色光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磨后遗留下来的。
电筒的光亮太强照上去看不清楚,火光则不同,微柔且波动,所以映照在上面之后那种金黄色的光亮反而会明显很多。
我抬手轻轻的朝上面按了一下,十字形裂痕的缝隙不仅是凹陷下去的,而且感觉深度很深,我仔细打量了许久,越看越觉得这十字形的裂痕像是一个钥匙孔!
如果是钥匙孔就有点奇怪了,墓里面摆灵位还有住人的痕迹,此时又在石门上面出现一个钥匙孔,不怎么符合墓穴的情况啊,那钥匙在哪里呢?门后面又藏着什么呢?
猴子在旁边也是看的一脸蒙圈,咧着嘴小声的对我说:“生哥,这地方我一直觉得不怎么像墓窒,反倒像是个灵堂,这石门后面应该是像征着人死之后通往另外一个空间的通道吧?要不然怎么会藏在摆放灵位石台的后面?”
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听猴子讲的什么人死后通往另外一个空间的通道,更是无稽之谈,无奈摇了摇头没有跟他继续瞎掰扯,招呼他一起重新回到了火堆旁边。
我俩把衣物都烤干重新穿在了身上,半干不干吧,总比湿着穿在身上强,然后把着装和物资整理了一番。
搞完之后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自从掉入地下河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我和猴子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体力方面也跟着消耗了不少。
原地稍作休息,便与猴子把用雨布和大树叶子包裹住的野猪肉取了出来,所幸包裹严实,没有进水,两人用作战匕首挑着几块放在火边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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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味就是不一样,这野猪肉虽然是二次进行火烤了,可仍然“滋滋”的能烤出来很多油,香味瞬间就飘满了整个空间。
水壶的水也都充足,待我俩吃饱喝足后又把剩下的野猪肉给打包放好,眼下食物紧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呢,还是得节约。
猴子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滴残留,然后从挎包里摸出一盒烟朝我晃了晃:“生哥,来根儿烟吧!”说完带盒朝我丢了过来。
我一愣,伸手接住烟的同时,忙问猴子说:“咦!我说猴子,你这烟在掉入地下河的时候没有被打湿吗?还能有烟抽!”说完我便抽出来一根,给自己点上,把剩下的又丢回给了猴子。
猴子咧嘴嘿嘿的一笑,伸手拿着个小盒子对我晃了晃,然后说:“生哥,我有这个自制保鲜盒!专门用来放烟的。”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铁盒子,封口处比较密封,这才没被打湿,提前知道野外生存考核,云南这地方随时都会有爆雨,防潮的东西确实是必不可少的,可惜了我那包红河烟,被水泡过后到了岸上就丢掉了。
猴子点着烟,顺便把木柴往火堆上加了几块,火势更加旺了一些,桌子板凳做的木柴烧的又是一阵噼啪作响。
就在我俩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头上的通风孔其中两个孔洞里面有碎土沫子缓缓掉落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此时正在我们头顶上方移动。
我猛觉不妙,赶紧招呼猴子有敌情,同时再次抄起旁边的八一杠,立即作好战斗准备。
结果还没等我和猴子往两边散开隐蔽,就透过火堆的亮光看到猴子头顶正对着的那个通风孔内伸出了一只乌黑发亮的巨头,边往猴子靠着火堆的方向探望,边吐着口中黑色的舌头,发出“丝丝”的示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