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横梁上侧着头一看,还好猴子刚刚提醒的及时,原来是剩下的另外一只大貂真的朝我背后搞偷袭。
要是刚刚猴子没有提醒,我没能来得及躲闪,怕是要被它的爪子勾掉身上的一大块肉!
紧接着我就看到黑皮朝剩下的那只大貂猛追了上去,剩下的那只大貂见大势已去也不继续恋战了,它和黑皮在我们下方的木桩来回躲闪了几次之后转头就也朝先前的窗户口逃命似的跑了过去。
猴子此时已经和我站在了同一根横梁上方,他一见状快速抬起了手中的八一杠对准了窗户口的位置,快速瞄准最后这只大貂直接就开了一枪。
猴子这一枪打的非常精准正正的打到了大貂的脑门上,这只大貂的脑袋瞬间就开了花,它吭都没能吭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
追下去的黑皮还想往外继续追其它的大貂,我赶紧就叫住了它,打着手势示意它不要追了在下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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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这家伙消失的挺久了,刚刚还看到它的身上有血渍,所以要替它检查一番才行。
我同猴子正准备沿着木桩向下回到地面,结果在下面的阿娇和阿紫俩人同时惊呼了起来:“你们俩快点下来,这、这、尸体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一听她俩说“尸体”我顿感不妙,因为刚刚掉落下去的就只有吊在我们头顶的那些包裹,而且仅此一件,是被大貂搞掉落的。
若这些包裹里面吊的是尸体,那吊在我们头顶的这十几个包裹岂不全都是吊尸了么?
我跟猴子迅速从桩梁上爬了下来来到包裹前面一看确实傻眼了,这具尸体外面原本包裹的破烂白布已经被她俩掀开,里面的尸体真有些残忍!
除了外面先前包裹尸体的白布之外,尸身穿着的是一身大红色布衣,脚上没有鞋子,两条腿和脚被人用红布缠绕捆在了一起,死尸的眼睛、嘴巴、鼻孔、连同耳孔全部被人用比较粗糙的麻线给缝住了。
但凡能够看到皮肤的地方此时早已干瘪,但就算这样还能清晰的看到尸体的皮肤全被用刀子划开了很深的口子,内部的肌肉组织已经外翻,干瘪的情况下那层层肌肉组织和表皮区分的非常明显。
尸体完全就像是被人用特殊方法做成了腊肉一般。
旁边的猴子看完忍不住就脱口大骂:“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人干的,人死了都还要折磨成这样,风干挂到房梁上,就算给墓主人陪葬也不至于这样搞吧,真是造孽!”
我听完忙对猴子说:“陪葬方式确实有很多种,包括尸体的处理方法,像这种封了七窍的做法应该大有来头,只是那裸露在外的身体部分如此对待,用刀切割成这种模样的还真让人匪夷所思!”
阿紫此时对我们说道:“一般来说,封了七窍的做法是避免尸体被体内的怨气所操控最终诈尸或变成僵尸,另外一种说法是人在死后体内会有最后一股气,只要封住七窍这股气就不会外泄,从而尸身就不会腐烂太快。”
“但是这具尸体即然要采用风干的方法保存,事先又做了封七窍的方式,难免有些多余,再看那些切割的刀口仿佛有点心理变态的摧残行为或妒忌心理存在。”
阿娇听阿紫说完,忙跟着说:“若从这个角度思考,把人死后用残忍的方式封住其七窍,再加上割肉、放血、风干,真的体现了墓主人的变态和妒忌心理,对此我比较认可这个观点,墓主人在最起码的仪表和面容方面肯定存在心理扭曲。”
听到这里我不免觉得她们分析的有些片面了,忙在一旁说:“咱们不能因为这是具女尸其又被摧残成这样而产生情绪从而来片面的看待问题,不管怎样这些都是旧时代的产物,陪葬本身就是一种恶俗,自已死了就罢了,非要再拉上成百上千的活人一起陪葬,这种心理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我个人觉得吧,具有考古意义的东西我们要进行保护,没有他们的这种恶俗我们其实也无法更多、更深入的去了解曾经的历史,甚至无法了解当时的真实情况。”
我话刚说完猴子忙叫道:“听听,听听,生哥这才讲的对,所以说嘛那些官僚主义、资本阶级的墓穴我们就要同他们做斗争,他们用那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建立如此大规模的墓穴和陪葬,本就劳民又伤财。”
“地下的所有财产我们要帮助其回归社会,回归于人民,顺便也丰富自已,所以说往后别老总批评我拿这拿那,我是为了社会为了人民,我也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
我一听猴子没个正形又要跑题,赶紧岔开话题说:“咱们少唠点嗑,黑皮看样子是受伤了,赶紧给它瞧瞧。”说完我便拉着猴子朝黑皮那边走,再让他说下去阿娇和阿紫肯定要同他说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