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锋离开,南宫鸿煊踱步到苏时瑾身侧。
她正挨个检查病患,秀眉紧蹙,神情格外沉重。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完全忘了身处何处,是否有危机?
南宫鸿煊轻咳一声,低声道:“阿瑾,是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吗?”
苏时瑾缓缓抬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清冷:“你生为皇子,哪能有错?”
南宫鸿煊急忙说道:“不,惹你生气,就是我的不对。”
苏时瑾微微摇头:“你错不在惹我生气,你不该那样说孟大夫。如此险境,他能留下救死扶伤,本就是大义之举。而你却那般诋毁他。”
南宫鸿煊无奈道:“好,我承认他确实不同于那些贪生怕死之人,但是他不该盯着你看。”
苏时瑾瞪大眼睛:“南宫鸿煊,我觉得你有病,有大病。他哪里盯着我看了?”
南宫鸿煊一脸笃定:“有,你没发现。”
苏时瑾摆摆手:“算了,我不想跟你争论。”
心中满是无奈,这男人天天吃飞醋,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吃这种醋。
善堂四周燃起苍术,袅袅青烟升起,鼻尖传来淡淡的焦香。
苏时瑾不再看南宫鸿煊,径直走到孟玄跟前,低声嘱咐了几句,便跨步走出善堂。
门外的小巷狭窄而幽静,古老的墙壁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斑驳沧桑。
这巷子狭窄,马车进不来,只能停在几条巷子外。
苏时瑾快步穿过小巷,凌黛紧随其后。
南宫鸿煊看她自顾自走了,心中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