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解地问道:
“啊?师父,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道道啊?”
“先不说了,娄老板来了,今天你还要出手呢!”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什么娄老板?为什么要我出手?
师父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何雨柱哪里想的明白?不过也不需要想明白了,因为正主已经下车了。
来人很年轻,最多三十四五岁,身后跟着一位身穿旗袍的少妇。
单论气质这一块儿,这个妇人要比那位略显瘦削的男子更胜一筹!
她显示出来的不是雍容华贵而是从容淡定!
“哈哈哈……娄老弟,你可是提前了不少,这可不符合你一向准时的风格呀!”
“郑老哥,小弟我还是来迟了,没有被日本人勒索太多吧?”
“我徒弟给了他们几个小钱儿,把他们打发走了。咦,那小子去哪了?”
郑大夫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何雨柱的身影!
“叔儿,二师兄和朝庆回屋换衣服去了,马上就来。”
郑朝盛见师父问话马上就把何雨柱和郑朝庆去后院换衣服的事儿说了一下。
原来是何雨柱见有来客,赶紧到后院去换衣服去了,他那身皮鞋学生装是用来蒙骗小鬼子的,下了黄包车找没人的地方进入黑诊所换上的。
此时他小鬼子们已经走了,再穿着那身衣服就显得不太合适了!
郑大夫听说何雨柱去换衣服了,自然能够猜出他的用意,心中很是欣慰,带着娄半城和娄夫人往后堂走。
前边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不适合招待客人。
何雨柱换了一身薄棉布长衫走了出来,显得他有那么点亭亭玉立。
他这身长衫的样式与郑大夫穿的一样,面料却很一般,非丝非绸,却也是上好的细棉布。
坐堂大夫就得有个样子!
娄半城和娄谭氏见到这个小伙子都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