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还是不说话。
“潘西,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而去听那个,那个死疤头的话!”你举个“四”在半空中,说道:“我发誓我以后一定把你的话放第一位,别人的话都往后稍稍。”
“真的?”面前的女孩子抬了抬眼皮,语气有些松动,问道,“那马尔福的话也往后稍稍。”
“好!都听你的!你让我跟谁结婚都行,你别生气了。”
“什么?”德拉科发出惊天疑问。
听见你毫不犹豫地答应,潘西一脸得意地看着一脸吃瘪的德拉科,看见没?这就是嫡长闺的实力。
布雷斯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眼见着特里劳妮她们就往这边走来了,布雷斯清了清嗓子。
你们也收了收刚刚那副样子,故作正经地讨论着。
“那我用你的年龄加上你做梦的日期……”你装作十分认真地在书中翻找着。
“好了同学们。”特里劳妮回到讲台上打断大家的讨论,拿着课本刚准备点名回答问题时,却被那熟悉的尖嗓子打断。
“等等,特里劳妮教授,我也要问你几个问题。”
特里劳妮教授狠狠地瞪着她,交叉双臂,耸起肩膀,对这种打断别人说话的行为表示强烈反感,又似乎是想尽量保护自己不受这种粗暴无礼的调查的伤害。
“真是的,本来上班就烦!”特里劳妮教授心中默默地念叨着,但毕竟现在面前这个毫无教养的人是她名义上的上司她只能忍着这个窝囊气。
“你在这个岗位工作多长时间了?”
“确切地说来十六年。”
“是邓布利多聘用的你吗?”
“是。”
“很好。”乌姆里奇挑了挑眉,手不停地在记事板上写些什么,“你是大名鼎鼎的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
“没错。”特里劳妮仰了仰头,挺了挺胸,看上去对于这个身份十分地骄傲。
“哦?那你能为我预言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