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建福可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被牵着鼻子走,这群亡命之徒嘴里也不会有实话。
刀疤脸努了努嘴,掏出手机把到账信息翻出来,跟他现场对账,“你看看,你欠的那几个亿是还了,但是还钱的速度太慢,产生了滞纳金,合同规定的滞纳金没有交齐,你就算是去打官司,也找不到我们半分错处。”
本金和利息以及产生的滞纳金没有一起交齐,也要被罚款。
至于延期了多久,全凭他们说了算。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圈套是为他量身定制。
凌建福气得要命,“那你们去找凌东言啊,他当初答应的好好的,反悔的是他!”
一颗苹果已经要被刀疤脸啃完了,他把果核随便丢掉一边,拍了拍手,一副万事好商量的语气,“既然凌董事长油盐不进,那我们就换个方式。”
他背过身挥了挥手,从暗处出来两个人,快速走到凌建福身边,把他五花大绑跟捆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
凌建福大叫大闹妄想阻止,但是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一块又脏又臭的破布使劲塞到他的嘴里,这下他再也叫不出来了。
绑好他以后,舱门打开,从十几米高的地方吊下来一个巨大的铁钩,勾住他背上打着的绳结,慢慢往上吊起。
刀疤脸笑得很是开心,朝他摆摆手,“凌董,好好玩,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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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聂行烟到了明德疗养院以后,被告知梁舒意虽然暂时苏醒了,但是病情还是不稳定,需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看护跟踪,确定精神状态良好后,才能见人。
既然她没有见到,想必凌东言也没有。
她来之前还去了一趟花市,买了鲜花和果篮,现在送不出去了。
正发愁进退两难之时,她手里的东西被人接过,熟悉的雪霜松木香让她闻香识男人,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凌东言来了。
但是她还在生气,板着一张小脸,视他如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