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动地就跪下!”
朱由校的脸色因气愤而变得潮红:“现在能肯定,朕被小人下毒了。你们速速把那些说客给抓回来,东厂给我严加拷打。速度要快,只有知道对方用了何种毒物才能解毒。”
众人遵旨,迅速离开。
“魏忠贤!”
“奴才在!”
“快快请李树初大夫来给朕看病!”
李树初是李时珍之孙,很早的时候就被朱由校挖了过来。
李树初现在沉迷于朱由校给他的后世神书,天天在解剖房练习尸体解剖,人人都以为他疯了。
几声鸟叫传来,夜已深了。
李树初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后身带着两个学徒。
“陛下,魏公公路上和我说了,请陛下配合诊治!”
李树初初闻有人给皇帝下毒,也是吓了一跳。
经过一番全面的望、闻、问、切,李树初十分肯定,皇帝是中毒了。
可麻烦的是,天下毒物万万千,单从表症上来看,根本不能判断到底中了什么毒?
眼前的可是皇帝啊!谁敢在未明毒物之前乱开药啊!
“李大夫,能不能确定,朕中了什么毒!”
朱由校满脸期待,却不曾想,李树初唯唯诺诺,不敢回答。
“直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李树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臣本事微小,不能判断出到底是何毒物,只知道此药性寒。再结合朕下容易头痛、腹痛,只能推断出大概的范围。只是这个大概范围也有十数种毒物,每一种都有不同的解毒之法。臣又不可能在朕下身上一一试验。又恐拖的时间太久,耽误陛下的病情啊!”
朱由校脸上露出凶狠之色:“十数种毒物?不能确定?”
“魏忠贤!李树初!”
“奴才在!”“草民在!”
“魏忠贤你陪李大夫速速去死牢领三十个死囚过来。既然不能确定是何种毒物,那就让李大夫一一用毒物使在死囚身上。朕就不信了,这样还找不出毒物来!”
“奴才领旨!”
李树初吓了一跳,这个皇帝也有点凶残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此时四下无人,只有头痛腹痛的朱由校半躺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