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到底才只有四阶，还没有办法脱离对于氧气的依赖，最多也就是减慢自己的呼吸频率。

“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战争吗？”

看着阵法中纷纷屏住呼吸的学生们，张启晨忽然咧嘴一笑说道。

没有人回答张启晨的问题，况且他们也不知道张启晨这又是抽了什么疯。

这话题怎么突然就跳转到哲学上来了，而且他刚才还说什么为了世界和平来着吧。

兽神教的疯子，为了世界和平？这跟一只猴子来到桃园，说它只是想呵护桃子的成长，并不会偷吃有什么区别？

当年大圣都没忍住。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我翻遍了所有书籍，最后在浩如烟海的群书中找到了答案。”

而张启晨似乎本身就没有想要听学生们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地开始表演起来。

“我发现这个世界上之所以充满了战争，都是因为一样东西。”，张启晨转头，看向阵法中的一众夏洲大学的学生，“智慧!”

“妖族为什么会和人类爆发战争？就是因为他们进化出了智慧，这才有了人妖两族长达千年的战争。”

“再往更古老的时间推移，人类本身也是如此，从森林古猿进化成人类，拥有了智慧，这才慢慢的出现了战争。”

“每一次战争的理由说的好听，但哪一次不是只有少部分人受益，绝大部分人受灾？”

“开疆拓土，无穷的财富，高高在上的地位，这些都是那一小撮人的，大部分人等来的只有他们亲人的尸体。”

张启晨的双眼变得通红，仿佛那个亲人在战场上逝去的人是他一样。

“聪明的人能够给世界带来巨变，他们可以为人们带来福音，但同样可以带来灾难。”

“因为越是聪明的人，其欲望也就越是难以满足，造成的危害也就越大。”

“所以我就想，如果抹去了智慧，世界会不会就变得和平了呢？”

“如果人类全都变回森林古猿的状态，妖族变回原来的动物，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战争了呢？”

听着张启晨絮絮叨叨的这些歪理，夏洲大学的这些学生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