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怔愣抬起头,要张的嘴又闭上:“我就是路过,马上就走了。”
她看着梁母嘭地将门锁上,扶着梁艳对她点点头,就匆匆走开。
只留下一扇紧紧锁上的梁家大门。
梁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将手心的白色粉末,洒到了旁边的垃圾筐里。
这下好了,没有心理负担了。
若是梁艳在一定能认出,那就是她丢掉的剩余药粉。
梁雪刚一转头,就砰地撞上人。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男人,清瘦修长,正揉着发红的下颌。
梁雪捂着头,忙着急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同志,你没事吧。”
她本就生得白净软糯,眉心处一团红晕,更衬得眉眼漂亮干净。
田修竹一愣,才轻摇了下头。
“我没事,倒是你撞到额头,可以去卫生院看看有无后遗症。”
“按照法理是你主动撞上来,我无责;但按世俗人情,你是女性,受伤比较严重,可向我要求赔偿。”
他说得一丝不苟,扶了下金丝眼镜,一脸严谨。
梁雪张了张嘴,这人,好奇怪。
看她不回答,田修竹皱眉又看了眼梁家大门。
明明就约了今天拜访梁伯父伯母,他来得早了些,但也不应该锁着门啊。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了,梁家为什么门还锁着?”,他还想早点回去忙药厂实验室呢。
梁雪顿了半晌,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也是路过。”
她慌乱推开他就跑了出去,心跳的快。
那个人是来找爸爸的,他会不会看见她洒药。
田修竹看着突然跑出去的姑娘顿了一下,赔偿还没理清呢,算了是她自己不要,也太不严谨了。
他看了眼手表也转身出去,梁家,浪费他太多时间了。
文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