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赵珍珠喊了两声,可她妈怎么都没有出现。
对面女人却不放过她,更加逼近床边:“你在害怕什么,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珍珠脸色一白,急赤白脸喊回去:“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讨厌姑姑,不想看见她,有错吗。”
“我是让她去死了,但她不也没出事吗。”
“什么?”
话音刚落,第一个冲进屋的却是赵大哥,他抓住女儿的手:“你再说一遍,你做了什么?”
赵珍珠傻眼了,爸为什么在这啊。
“我,我什么也没做,妈,妈,我腿难受。”
纵使知道她腿瘫痪这么多年不可能难受,一听这话,赵大嫂还是急冲冲冲了进来,一把推开丈夫:“你吓孩子干啥。”
“咋了,你小妹害了珍珠一辈子,珍珠连恨她都不行吗?”
“再说了,珍珠说的也没错,她这不没出事吗。”
赵大嫂一口气骂完,把女儿挡在身后,警惕看着眼前的一圈赵家人。
看她这样子,赵大哥叹一口气,满脸悲拗:“可是,要是小妹出事,背债的就该是珍珠了啊。”
一面是女儿,一面是小妹,他这心里也难受。
看他们一家剑拔弩张模样,叶宜家拉了拉傅清远袖子,朝外面扬了扬头。
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但她知道,赵珍珠肯定有什么瞒着,她刚刚太心虚了,眼神都不敢和她对视一秒。
看着男女身影出去,隐藏在母亲背后的赵珍珠才舒了一口气,拍拍心窝。
既然都知道了,那姑姑是不是会被劝着不出事,江雪飞也不会威胁她了。
那这样,她不就没事了!
屋外,叶宜家看着身旁脸色不好看的男人,伸手挽住了他胳膊:“你别急,我想到法子了。”
傅清远一顿,侧头看过来。
“你等着吧,我一定把你妈劝好。”
叶宜家知道,现在傅清远担心的就是,万一他妈还存着寻死的心思,万一没人看紧,随时可能出事。
她说这话时满脸自信坚定,傅清远焦躁的心也平了下来。
他愣了半晌,将女人小手捏在手心里,一点点摩挲着:“我信你。”
真好,这个时候,是有人陪在他身边,甚至守护着他。
而且,这个人刚好是他喜欢的姑娘。
回了傅家,已经快到了午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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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就看见坐在沙发椅上盘着腿看书的赵琴,她今天难得散着头发,睡裙外面裹了个毛毯,就闲散舒适靠在靠背上,一侧脖颈皙白纤长。
日光洒在她身上,难得的闲情惬意,就好像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