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峙的最终,则是国师韦似道,缓缓开了口。
“太子殿下,您把微臣请到这醉翁酒楼来,如今又闭口不谈一句话,这是何意啊?”
盛桓眼尾微掀,冷着眸子道:“难道不是国师让沈椋带话,让孤亲自前来与你面谈吗?韦国师,你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微臣不敢。”
韦国师故作恭敬,实则嘴角却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来,“微臣只是担心下人传话不准确,恐传出了岔子,这才想当面同太子言明一切。”
“言明一切?”
盛桓冷冷睇着韦似道,“孤最想知道的事情,国师心中应该清楚。英王成婚那日,孤分明瞧得仔细,母后身边的月嬷嬷,暗中给你递了纸条。
孤想知道,月嬷嬷究竟是你安插到母后身边的探子,还是你与母后之间勾结的桥梁?”
“太子这话,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了。”
韦似道板着一张脸,继续说道,“郭皇后好歹是你的母亲,你怎可在背后议论她与别人暗中勾结呢?”
盛桓闻言,眸色变得更加幽深,“如此说来,你是承认与母后有所勾结了?还有那日在御花园,你分明是从母后的寝宫后门出来的,不巧却被孤撞到了,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韦似道并未感到一丝慌乱,反而去执起桌子上的酒杯,慢悠悠的饮了几口,“微臣与你母后两情相悦,这算得上是哪门子的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