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盛德帝没好气的睨了一眼盛柏,幽声问道,“确定不是为了营救他们而去?”
“自然不是。”
盛柏拱手,振振有词道:“儿臣与王妃,相信父皇的英明神武,明辨是非,目前只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关着他们,待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定会放了长信侯夫妇。”
见盛德帝神色稍缓,韦似道立刻对礼部尚书虞海晏使了使眼色。
虞海晏接收到韦似道的示意,便走出队列,拱手行了一礼。
“启禀陛下,倘若就此放过英王殿下,恐怕难以令人心悦诚服啊!
他们夫妇二人,本就是待罪禁足之人,无诏不可随意出入王府,可今日,却打伤府门前看管的禁卫军,直奔着大理寺而去。
若日后人人皆要效仿英王,对陛下的旨意置之不理,那将置陛下的天家威严于无物啊!”
盛柏气极,这虞海晏平时看着人挺和善的,这真遇到事情,他倒是很会顺杆踩啊!
一旁的夏季,自然是听出盛柏方才所言,皆是顺着盛德帝来说的,自然想大事化了,令盛德帝从轻发落。可很明显,朝中大臣不会让此事如此轻巧就能翻页的。
思及此,夏季朝着盛德帝又是磕了一个头,神情异常坚定道:“父皇容禀,臣妾今晨在府中凉亭里发现一个刀矢,上面插着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尊父母因被小人举报通敌谋反,皆被关入大理寺天牢之中,速去,晚则悔矣。’
因此,臣妾害怕双亲出事,这才恳求王爷,与我一同前去一探究竟。擅自离府,非臣妾及王爷本意,请父皇明察!若要论罪,臣妾愿一人承担。”
“不是这样的,”盛柏蹙起眉头,慌忙说道,“启禀父皇,王妃所言并非真相,都是儿臣的错。”
“放肆!”
盛德帝又是一声斥责,“你们夫妻二人,当朕这金銮殿是什么地方?一唱一和,真当朕是无知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