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说:“是,你那时候有人来,但是爸爸你有没有反思一下,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来咱们中医馆?”
万春不屑地说:“还不是人家听到是你这个傻呆子在这里坐诊才不来的。”
志刚听到自己亲爸爸都跟着众人说自己是傻呆子,很生气,便一吐为快地说:“少拿这个来打击我。是因为你医术本身就一般,开的药虽是吃不死,但也无法做到药到病除,所以病患觉得来不来都无损益。还有你医德不正当,作为一个医生自己的身体和生活都没处理好,别人为什么要相信你?”
万春被志刚的总结戳中要害,一时不知如何说教自己的好大儿。
春娇听到父子两人在诊室的唇枪舌剑,觉得志刚说的对,但又觉得志刚有些过度自信。
中医馆要是持续这么下去岂不是像万春说的迟早倒闭?
正在担忧之时,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妇女。
看整体的形容跟志刚年龄差不多,但是女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大夏天的,嘴上干的爆皮儿。
春娇礼貌地站起身说:“你好。您是来调理身体的吗?”
女人点点头,春娇问:“您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面色苍白,虚弱无力地说:“哪哪都不舒服。”
春娇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其实也不是全身都有病,只不过是病的时间长了,休息不好,浑身麻木了。
春娇拿出登记表递给女人,说:“需要提前登记一下,然后挂号缴费。”
春娇总觉得1000元的挂号费太贵了,怕自己说不出口,就把收费金额写在了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