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他看向苏婉，后者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不敢让她知道？"苏婉轻声说，"要不要我帮你解释？"

电话那头，林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李晟，你和谁在一起？"

李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苏婉已经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林悦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离婚协议书。她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苏婉凌乱的睡衣上，最后停在李晟苍白的脸上。

"原来如此..."她冷笑，"李晟，你真是让我恶心。"

"悦悦，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林悦将协议书摔在地上，"签字吧，我们到此为止。"

苏婉靠在门边，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李晟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书，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挽回的机会。

夜色深沉，李晟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自从那晚在酒店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林悦。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但他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门铃响起，李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段时间，苏婉总是会在深夜造访。

"又在喝酒？"苏婉走进来，身上带着夜色的凉意。她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得很低。

李晟没有回答，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苏婉走到他身边，伸手拿过他的酒杯。

"别喝了，"她轻声说，"对身体不好。"

李晟苦笑，"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

苏婉将酒杯放在一旁，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你可以...看看我。"

李晟感觉心跳加快了。苏婉靠得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茉莉香。这段时间，这种香味总是萦绕在他梦里。

"苏婉..."他低声唤她。

"嗯？"苏婉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李晟突然将她拉进怀里。酒精和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苏婉没有反抗，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吻逐渐加深，直到李晟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李晟..."苏婉在他耳边呢喃，"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要你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李晟头上。他猛地推开苏婉，踉跄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