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感觉一阵晕眩。他知道，如果这段视频曝光，他的事业、名誉都将毁于一旦。

"妈！"林悦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

苏婉站起身，走到李晟身边。"李晟，"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知道该怎么选，对吗？"

李晟看着苏婉妩媚的笑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猛地推开她，"不！我受够了！"

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李晟，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李晟深吸一口气，"是的。我宁愿身败名裂，也不要再被你控制。"

苏婉冷笑，"好，很好。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林悦突然喊道："等等！"

苏婉停下脚步，"怎么？改变主意了？"

林悦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妈，如果你敢公开那段视频，这些文件就会出现在警方的办公桌上。"

苏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从哪里..."

林悦冷笑，"你以为只有你会留一手吗？这些是你涉嫌经济犯罪的证据，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苏婉的手开始发抖，"悦悦...我是你妈妈..."

林悦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不，你不是。从你开始利用李晟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苏婉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我...我只是想报复你爸爸..."

林悦摇摇头，"妈，仇恨只会毁了你。放手吧。"

苏婉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好...我答应你们。视频和证据，我们互相销毁。"

李晟和林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苏婉站起身，踉跄着向门口走去。在门口，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李晟一眼。

"李晟，"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凄凉，"我是真的...爱过你。"

说完，她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李晟和林悦沉默地坐着，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林悦轻声说："李晟...我们..."

李晟握住她的手，"悦悦，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林悦摇摇头，"我们都犯了错。重要的是...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李晟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愿意尝试。"

林悦露出一丝微笑，"我也是。"

窗外，夜色渐深。但在这间小小的咖啡馆里，似乎有一丝曙光正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