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深夜的坦白后，张淑芬和包腾飞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个吻，但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这天晚上，林晓雯又要加班。张淑芬哄睡苗苗后，看见包腾飞独自坐在阳台上抽烟。月光下，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

"腾飞，"她轻声唤道，"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包腾飞掐灭烟头，转过身："妈，您怎么还没睡？"

张淑芬走近几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我...我有点睡不着。"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张淑芬下意识地抱紧双臂，突然感觉肩上一沉——是包腾飞的外套。

"谢谢..."她轻声说。

包腾飞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远处的夜景。张淑芬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腾飞，"她轻声说，"你...你最近对晓雯很好。"

包腾飞苦笑："是吗？"

"嗯，"张淑芬点点头，"她昨天还跟我说，你最近变得特别体贴。"

包腾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那是因为...我得到了满足。"

张淑芬愣住了："什么？"

包腾飞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妈，您知道的...自从那次之后，我...我对晓雯就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了。"

张淑芬感觉脸上发烫："腾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