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林晓雨坐在餐桌前,看着徐刚勤切蛋糕的侧脸。他的动作很优雅,修长的手指握着餐刀,在蛋糕上划出完美的弧度。
"给,"他递给她一块蛋糕,"尝尝看喜不喜欢。"
林晓雨接过盘子,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奶油香甜绵密,草莓的酸甜恰到好处。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过生日,母亲都会买一个很小的蛋糕,大部分都要留给弟弟吃。
"好吃吗?"徐刚勤问。
林晓雨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徐叔叔,"她轻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刚勤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是我侄女啊,不对你好对谁好?"
林晓雨低下头,用叉子戳着蛋糕。"可是...你明明可以不管我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那么忙,还要照顾我..."
徐刚勤放下叉子,认真地看着她。"晓雨,"他说,"你爸妈把你托付给我,我就要负起责任。而且..."他顿了顿,"你是个好孩子,值得被好好对待。"
林晓雨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她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微微发烫。她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对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徐叔叔,"她鼓起勇气说,"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徐刚勤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女孩眼中闪烁的泪光,他还是张开双臂。"来吧。"
林晓雨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徐刚勤的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烟草的气息,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傻孩子,"徐刚勤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知道吗?"
林晓雨点点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太贪恋这种温暖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她,这样温柔地对待她。
就在这时,徐刚勤的手机响了。他松开林晓雨,接起电话。"喂?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抱歉地看着林晓雨。"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他说,"你早点休息,别等我。"
林晓雨点点头,目送他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走到窗前,看着徐刚勤的车驶出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房间,林晓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拿起手机,翻到徐刚勤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发消息。最后,她还是打了一行字:"徐叔叔,路上小心。"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好,早点睡。"
林晓雨把手机贴在胸口,感受着那一下震动。她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对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徐刚勤温柔的眼神,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她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快。
第二天早上,林晓雨醒来时,发现徐刚勤已经回来了。他正在厨房做早餐,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衫,显然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