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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发布后的第一个小时，阅读量就突破了十万。评论区炸开了锅。

"这种人渣就该下地狱！"

"太可怕了，PUA和精神控制真的会毁掉一个人。"

"支持曝光，让更多人看到这种人的真面目！"

我刷新着页面，看着评论一条条增加。突然，手机响了，是小夏。

"我们能见面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们约在常去的咖啡厅。小夏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对不起。"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沉默着，等她继续说。

"我和李强......"她咬了咬嘴唇，"是他主动找我的。那天在你们家，他趁你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张名片。"

我攥紧了咖啡杯。

"他说他很欣赏我，说我比你有前途。"小夏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他可以给我更好的生活。"

我冷笑："所以你就信了？"

"不是的！"小夏突然激动起来，"他......他太会说了。他说我值得更好的，说我跟你在一起是浪费青春。他还说......"

"说什么？"

"他说他可以帮我实现梦想。"小夏的眼泪掉下来，"他说他认识很多导演，可以帮我进娱乐圈。"

我愣住了。小夏一直有个明星梦，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后来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开始约会。"小夏擦了擦眼泪，"他带我去高档餐厅，给我买名牌包，还说要在市中心给我买套房。"

"然后呢？"

"然后......"小夏的声音颤抖起来，"他开始控制我。不让我跟别人联系，要我随时汇报行踪。如果我不听话，他就威胁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

我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对不起......"小夏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太可怕了，我......"

"后来为什么分手？"我打断她。

"因为他腻了。"小夏苦笑，"他说我太粘人，说我不够有趣。然后就甩了我，像扔垃圾一样。"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也很可怜。我们都是李强的受害者，只是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