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混沌龙与月神的影响。他们其实本来就是一类人。

记忆深处，那血腥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继续埋藏在某个角落。

陆凡咧了咧嘴，盯着明洛婉的眼睛嘿嘿一笑，想起才遇见明洛婉的时候，她是个发光小仙女，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婉儿，你用术法的时候人会发光是个什么原理？”

明洛婉不知道陆凡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看其傻乐的样子不禁莞尔，耐心解答起来，知道陆凡是野生妖族，讲的十分仔细。

其实妖力和灵力很像，妖族吞纳灵气修炼，滋补自身，没晋升到大妖境前，妖力藏于血肉之中。而到了大妖境界，凝聚了妖丹，所有吸纳的灵气才会经由妖丹转化成妖力，用以战斗或是积累提升境界。

人类同样如此，吸纳灵气，然后通过灵相的转化，才能为自身所用。当然，妖人结合后所诞生的后代，多因为半妖之身的原因，会在晋升融灵境的时候直接在人体内凝结妖丹。不过也有的妖人会在融灵境时觉醒灵相，这其中规律大概率是与血脉神魂有关的。

而灵相与妖丹其实都非常脆弱，一旦受创，恢复起来极为困难，且又会损伤根基。所以在境界不够的时候，灵相都是隐藏于体内的，只有到了合魂境，将灵相与灵魂相融，那时候的灵相就不再是一个用于转换存储灵气的工具，而是可以激发出强大术法的能量体。

当然，到了合魂境之后，本身能够承载的灵力的量就已经对低境界的修士造成了碾压，所以一般的合魂境除非到了拼命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习惯性将灵相隐藏在体内使用。

这也是明洛婉会发光的原因，她的灵相本就是月神，灵力转换出来也是月光之力，不发光才不正常。

总之，灵相是合魂境修士最强大的能力，灵相有形无质，对待合魂境以下的修士，是单方面的碾压，除非对方同样是将灵魂灵相相融的修士，否则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听到这里，陆凡也是有些好奇，他可是记得当初酒后暴打农夫的事情，当时活生生的撕碎了农夫驾驭的青鸾灵相。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白泽的酒。

询问了学霸明洛婉后，也没有得到答案，只是猜测大概率是陆凡自己的原因，毕竟，灵酒或许可以让其爆发出数十倍的妖力，但终究无法改变灵相。

这是一种境界上的升华，不是靠着外物可以做到的。

两人聊天的时候并没有避讳，黑狗变成的黑雾剧烈翻滚着，它在内心中疯狂吐槽，没办法，它嫉妒啊！

这一妖一人，一个是天才，对妖族与人族修士的研究已经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