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吾给你机会效忠。”

黑狗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尾巴摇的很快。

亚拉托提的个子很高，于是黑狗矮小的身形踏空飞起，狗头停在了祂能伸手摸到的位置。

祂的神色中充满赞赏，至少在陆凡眼里是这样。

陆凡心中怒骂，狗东西，被它抢先一步！

啊呸，我在想什么，及时纠正后，陆凡面露冷色。

“我们能不能效忠？”

亚拉托提歪了歪脑袋，火红的长发也丝滑的铺到了一边，要不是那双无法形容的眼睛，或许和乌鸦有点像。

“你还没醒。”

这四个字，陆凡都认识，但是听不懂。

祂说啥？

“吾的使者已经见过你了。”

使者？陆凡脑中瞬间浮现被囚禁的疯子，那个疯子是祂的使者？那为什么被关在那里？

“他在那里是为了等你。”

什么勾八云里雾里的？装神弄鬼？

“吾即是神明，为何要装？”

陆凡紧急停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又难以抑制的发散思维，祂竟然能窃听心声？

亚拉托提抚摸着狗头，再次吐出一句话。

“等待你醒来，你会加入我们。”

黑狗憋屈的将想要偷袭咬祂一口的冲动忍住，原来它在祂眼里，没有秘密。

“吾要带走它和她。见到了你，这方天地已是无用。”

陆凡看向红发身影，怒从心起，脱口而出。

“不行。”

亚拉托提笑了起来。

“你阻拦不了吾，这方世界送给你了。照顾好吾的小宝贝们。期待再次与您相见。”

最后一字用了敬称，但陆凡没有在意。

因为眼前的红发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同样消失的还有明洛婉与黑狗。

他甚至没能和明洛婉说上一句话！

随着祂的消失，四周的压制力尽数消失。

但，陆凡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没有剑，所以没法拔，即使有，也没有可以挥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