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西,“……”

她身材不好吗?该大的地方不算小,该瘦的地方没赘肉。

就算在安慕洲眼里不算好,也不能帮她换衣服吧,岂不是被看光了?

沈蔓西注意到安慕洲身上穿着睡袍,又是在酒店,昨晚的记忆完全丧失,最后的印象停留在从香榭小城出来……

沈蔓西惊大双眸,身子瑟缩成一团,“你……你昨晚住在这里?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不会乘人之危吧?

安慕洲不悦蹙眉,“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沈蔓西心口重重一沉,眼圈都红了,“你怎么可以……”

沈蔓西抓起枕头砸向安慕洲。

安慕洲生气了,一把挥开砸来的枕头,“你是狗吗?”

“你居然骂人!”

安慕洲不想搭理她,转身坐到沙发上。

“狗咬吕洞宾。”

沈蔓西更气了,他居然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这时,宋淼淼拎着大包小包开门进来。

她见安慕洲脸色阴郁坐在沙发上,俊脸似笼着一层黑雾,笑呵呵哈腰。

“学长,您的衣服带来了!”

宋淼淼将一个袋子放在沙发上,拎着剩下的袋子来到床边。

“西西,你可算醒了!你昨晚……”宋淼淼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沈蔓西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懵懂。

宋淼淼趁着安慕洲去洗手间换衣服,这才小声告诉沈蔓西,她昨晚的壮举。

原来沈蔓西昨晚不仅喝多了,还发高烧,抓着安慕洲又哭又叫,还抱着安慕洲喊“妈妈”。

宋淼淼昨晚值夜班,接到安慕洲的电话,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一进门看到沈蔓西像个树懒挂在安慕洲身上,吐了安慕洲一身,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安慕洲在医院出了名的洁癖。

每次看完患者,不仅要反复洗手,浑身上下和办公室都要消毒。

同事都在私底下笑称,安慕洲是整个医院最费消毒水的医生,还悄悄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病毒消消乐。

让宋淼淼意外的是,安慕洲没有预想中怒不可遏,反而轻手轻脚将沈蔓西放在床上。

沈蔓西一直折腾到凌晨才安静下来。

宋淼淼还要回医院,只能麻烦安慕洲帮忙照看发烧的沈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