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沈蔓西语气冰冷,侧身避开季默言伸来的手。
季默言扑了空,悻悻放下手。
“蔓西,我是真的不知情,我以为是你母亲送给夏夏的。”季默言说的真诚恳切,仿佛真是那被蒙蔽的无辜者。
沈蔓西好笑道,“我早和你提过,盛夏偷了我母亲留给我的王冠,是你失忆了?还是我记忆混乱?”
“盛夏确实叫了我母亲几年干妈,如此贵重有意义的礼物不留给亲生女儿,反而给一个干女儿,附和逻辑吗?”
“蔓西,我……”季默言还想说什么,被沈蔓西冷声打断。
“季默言,不用再和我演虚情假意的戏码!你不腻,我都腻了!”沈蔓西说完,抬头看向楼上。
坐在一片昏暗中的男人,指间亮着一点猩红的火光。
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看不清他的脸,但他握烟的姿势很眼熟。
食指中指夹着烟,大拇指搭在无名指上,蜷向掌心。
是错觉吧?
沈蔓西不吸烟,不知道那是不是吸烟者的标准姿势。
沈蔓西对楼上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大步走下舞台。
她没想到,京圈太子爷会公允处理此事,让她顺利拿回母亲的遗物。
她还以为,大概率安家为了颜面,偏袒盛夏,威逼封口,需要很多琐碎的麻烦,才能拿回母亲的遗物。
沈蔓西已经做好誓死抗争到底的准备。
季默言见沈蔓西也下台了,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台下的宾客戳指嘲骂。
他无地自容,可他不会遁地术,硬着头皮想着如何挽救眼下局面,让自己撇清干系。
茫然无措之际,他见施导和夫人也要下台,赶忙厚着脸皮走向施导,自我介绍,顺带解释这是一场误会。
“施导您好,我叫季默言!我确实不知情……我向您道歉。”
施导用力哼了一声,“够了!不觉得丢人吗?”
施导都觉得丢人,居然被人当猴耍,还被那么多人看笑话。
“施导,施导,您听我解释!”季默言还想解释,施夫人扬手打断他。
“小伙子,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算看明白了,你和你的新欢合伙偷了前妻的珠宝,谎称是自己的想换一笔钱!你们不管因何感情破裂,到底夫妻一场。我仗着年迈,给你一句忠告,做人不能昧良心。”
“施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