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意识，只是‘这个世界’的最高权限。”

“但真正的系统……依然存在。”

“如果你们摧毁这个世界的权限，那么整个世界会彻底失去秩序。”

“但如果你们选择保留权限，那么系统仍然会继续存在。”

李昊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无比：“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

秦樱看着他，目光复杂：“如果我成为新的至高意识，我可以保证‘自由’不会被彻底抹除。”

“但前提是——”

“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沈烈握紧拳头，他的战意仍在燃烧，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犹豫。

他低声道：“李昊……如果让她成为新的至高意识，那不就等于我们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点？”

李昊沉默了，他当然明白。

“可是……”

他抬头看向天空，那个已经逐渐崩裂的世界，他知道，如果不做出选择，整个世界都会被彻底毁灭。

自由，是无序。

秩序，是规则。

他们，究竟应该如何选择？

沈烈咬牙，他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的战意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摧毁一切。

“李昊。”

沈烈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无比。

“如果你选择毁灭系统……”

“我，会站在你这边。”

李昊缓缓闭上眼睛，思考了许久，最终，他睁开双眼，目光坚定无比。

他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