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景烨手持银枪,迅猛的攻向挡在姬子萩身前的徐子言。
一旁看着的徐子瑄,出手拦下,沉声道;“好了,此事并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们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却是让躲在暗处的人正暗自得意呢。”
“什么意思?”谢景烨蹙眉道。
“呵,你也不想想,这大衍朝局中,最不想徐氏和谢氏有关系的人是谁?
此事中的蹊跷,多是有别有用心之人的手笔。
这女子三夫四侍乃平常之事,我们徐氏和姬家结亲也并不妨碍你谢家和姬家结亲,而你这般怒气冲冲的来喊打喊杀,又是为何?”
徐子瑄一语道破玄机的接着道;“怕是问题出在,我与你的那封书信上。”
“你是说,书信被人动了手脚?是谁?是她,还是奸相?”谢景烨沉思片刻,幽幽的道。
徐子瑄沉吟一瞬,继而道;“我青州徐氏并不惧你谢氏分毫,你若硬来,那只会是两败俱伤,事已至此,你需深思熟虑后再定夺。
是结仇,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只在你一念之间。
你若执意要她北上,我徐氏也可助你,只因她现今是我徐子瑄的弟妹,她不能有事。
但倘若你要她休夫,那,哼,便是不死不休。”
眼见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她的去留决定了,姬子萩讪讪的说;“子言,于你,我真心实意,我也并没想过三夫四侍,我想和你天长地久,共赴白头·····”
“妻主!”徐子言深情的看着她,缓缓道;“我知妻主心意,可,我与妻主相遇太晚,太多的事,子言也知,你身不由己。
子言不想妻主难做,子言会是妻主身后永不言弃的男子,此生有你足矣!
就算妻主不止子言一个,但妻主心里有子言,子言心中有妻主,便是今生不负。
能相遇,又能相伴,已是今生之幸,子言不敢强求太多。”
姬子萩心疼的眼眶酸涩,她慢慢的珍重的,将徐子言抱紧,窝在他的颈窝处,闷闷的道;“子言,对不起,我说的,两人情长,怕是····”
徐子言满足的环住姬子萩的腰,笑着道;“妻主,不用对不起,人活一世,有遗憾才是珍贵的。
子言也贪心,想霸占妻主心中的全部位置,但,二姐常说,为人者要晓大义,要懂取舍,要知进退。
子言今天的退让,就是为了我和妻主的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