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蠢,才能在这种事情上出错,一旦公之于众,除非你是那百年前的元狩帝裴涅在世,有能力将整个大夏玩弄于股掌之间,否则就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被文武百官赶下皇位。
“皇祖母,娇娇真无此意,娇娇只是与他年少相识,俩人是多年的玩伴,只是想与他说说话,再无男女之情”,说完最后一句,程念娇眼底的泪水又溢了出来,这次是不甘与绝望。
自己与他再无机会了么?程念娇不信,她爱了裴见深多年,那份爱已成了习惯,刻入了骨子里,除非挖心剔骨,否则绝不会改变。
“跟你说明白了,哀家已免了深儿的问安,你以后莫要想在此处见到他,至于你自己”,梁太后停顿了下,胸口起伏不定:“尽快诞下皇长子才是要事”。
自新皇立后之日起,新皇已有的姬妾升了妃位,随之也停掉了自己赐予她们的避子汤,届时谁先生子各凭本事。
见程念娇瞬间抬起头看向自己,两眼都是泪水,梁太后感觉自己的胸口疼了起来。
“你用你的脑子想想,哀家给你铺了多久的路,你又是怎么回报哀家的。如果你真非他不可,你为何不早早跟哀家说放弃那后位呢?”梁太后忍不住讽刺道。
那是数日后在太极殿上正式宣的旨,此前却未再见到自己这个外孙女过来直言拒绝。
“今后若是请安,也是一副这样的面貌,此后不必再踏入长乐宫半步”,梁太后起身,映秋见状疾步上前,扶着她下了台阶,往内殿走去。
殿中徒留程念娇一人,本双膝跪地的姿势向一侧倒去,两手撑向地面,眼里的泪水不停地砸向地面,不顾手指的疼痛,双手抠着地面渐渐收紧。
内殿
“娘娘莫气,皇后年岁尚小,一时无法想开也是常理,切莫为此大动肝火”,映秋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