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与人斗!
这不,又有人找上门来。
听说满儿拜见的时候,赵荑还愣了愣,一个已经放了籍的奴婢可以随意进府了?
清浅扑通跪倒在地:“请奶奶责罚!满儿之前找过奴婢几次,奴婢都是在角门见的她。她每次都向奴婢借钱,奴婢借了两次,没见还钱,她还要再借,奴婢就推说没有了。这次她又来,奴婢烦的没法,本不想见她,可想着她好歹是奶奶院子里出去的,闹出来不好看,就去见了。她又磨着借银子,奴婢不肯,她就不依,嚷着要见奶奶。奴婢没法子,只能先让她闭嘴,来向奶奶讨个示下。”
“哦,这个满儿倒是小瞧了她。”听了清浅的话,赵荑柳叶眼微弯,竟带了笑。
清浅滞了一下,没懂赵荑的表情和话里透出的违和。
“起来吧,我今儿心情好,见见她也无妨。”赵荑随意地说。
“是!”清浅出了门去带人。
“奶奶实在没必要见她。”一旁的漾儿倒了一盏茶,递了过来,语气里透着不赞成。漾儿从几个小丫头进院子后,逐渐露了锋芒,不再如以往一样收敛。良性竞争是赵荑乐见的。
“不碍事!”赵荑呷了一口清茶,无所谓地说。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满儿跟着清浅进了漻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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