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得知,气得直骂;府里下人们则羡慕不已。看,还是得给五奶奶做事!什么叫赏罚有度?只看五奶奶行事便知。
私下里,赵荑又把西市自己名下的一间茶肆,直接派人去府衙,过户到了荟春名下,惊得荟春手足无措。
“你不必如此。”赵荑安慰她。“当日你救了乔儿,我就说过要给你些东西做酬谢,偏你又不知要什么好。你是良籍,他日出嫁,若不想被婆家轻看,足够的嫁妆是底气。你不是想做女大夫么?我让清泽他们看了许久,就这个位置不偏僻,又不太过喧闹,空间也够大,最适合开医馆。”
荟春眼泪汪汪,终于在赵荑的坚持下接了契书,只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余生一定好好报答五奶奶。
在尚妈妈被打死的前一天夜里,赵荑带着清浅、漾儿悄无声息地见了尚妈妈一面。而她们离开不久,又有人进了关押尚妈妈的柴房,一碗药灌下去,尚妈妈直接成了哑巴。赵荑听说,只冷笑一声。谁说老太太傻?这不是很聪明么?还知道堵了知情人的嘴!
第二日,当着一众打砸漻园下人的面,一顿板子下去,尚妈妈从最初赤红着眼睛呀呀呀地哭嚎,到逐渐没了声息,最后被裹了席子拖走,那情形怎一个凄惨了得。一众下人被吓得缩成鹌鹑,更有胆小的直接尿了裤子。
行刑由荀放主持,赵荑没去,不过即便在一旁,她也不会有丝毫同情,毕竟这就是做狗腿子,害人害己应付的代价。
松福院的其余下人被送去了京郊庄子,没人敢发一声,悄无声息地离了府。两日里,很多下人历经大喜大悲,此刻才放下心,又哭又笑起来,念阿弥陀佛者有之,悔无脑冲动者有之,悲一夜赤贫者有之。
赵荑没心思理会这些,她需要先给松福院配备下人。她想了想,直接去了贤汀园。大太太去了后,贤汀院的下人几乎没有变动。她唤了金穗几个主事的来。
“如今松福院需要些人手过去,我过来想征求下你们的意见,看谁愿意。”赵荑从来不是绕弯的性子,径直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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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福身行礼道:“谨听五奶奶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