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解连桓自己都不是太清楚余景的过去,这样的人,他是怎么放心用的?
解羽诚想不明白。
但此刻看见少年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依旧疼的冷汗直流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怜惜。
这种怜惜,在从吴斜口中知道他们的经历后变成了尊重。
“花爷,怎么样,心疼了?”
思虑间,黑瞎子已经给他处理好伤口,还贴心得盖了件外套在他身上。此时攀上解羽诚的肩膀,贱兮兮得问。
“没有。”
“有就直说吧,不丢人。你说你明明多善良的人,怎么就偏偏在个小孩儿身上跟个反派似的。”
解羽诚昂着头不说话,瞎子也知道他心情必然复杂。不然也不会连他还没洗手就搭上自己的肩膀,平时那么讨厌的动作都没注意。
再听这边,面对解羽诚的好意,余景只是执拗得表示,“我要尽快回杭州。”
解羽诚:……
只有余景自己知道,在他杭州的别墅里,有一个疗愈舱,是这个时代不会有第二个的,效率远超现在医疗水平的产物。
到了目的地,解羽诚自顾自下车,头也不回直接走没影。黑瞎子稍微慢一步从副驾驶上下来,看着被拖把搀扶着慢慢下车的余景。
“咱花爷啊,还真是人比花娇。”
“你说他比花还好看,小心他打你啊。”
黑瞎子直直看着余景,表情不明。
余景:?????
他说的哪里不对吗?
“我说的娇是……算了,当我没说。”
从余景下车开始,民宿里的阿三就闻到空气中他熟悉的味道了。
“咕。”
‘老余!’
余景听到它的声音,顾不上拖把和黑瞎子,连忙向民宿里小跑过去。
看到阿三和二哥好好的站在民宿进门的藤蔓秋千上,余景差点绷不住情绪哭出声来。
当然……无声也胜有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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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脸埋进二哥厚实的羽毛下,像小时候发现它们谁受伤一样,哭的泪如雨下。
‘老余,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