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对方太低调，活的时间又长，几乎是元八永那一辈人，没有什么存在感。

寒商在乾元宗地位，只比天仙老祖差一点，比在场一众地仙境强者高很多。

因此，在寒商面前，没人敢造次。

“他说得没错，是该好好教训尔等。”

“见利忘义，是光彩的手段？”

教训完一众地仙，寒商转过身看完陈宁青。

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陈宁青手中黑色石碑上，眼底浮现一抹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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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开口道：“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双方言和作罢？”

陈宁青点了点头。

“也好，看在寒师叔面上，我不愿在追究下去。”

此话说完，众人心头愤怒，觉得陈宁青好大口气。

寒商在这里，却又不好发作。

“行了，都散了吧。”

寒商没有理会众人情绪，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寒师叔，我走了。”

“我也是，就不打扰师叔了。”

十几号人一哄而散。

寒商身形修长，眉毛很细密，时常紧绷，让人觉得有太多心事堆积。

“你修炼了归墟带回的功法？”

陈宁青惊讶，心想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正是。”

听到陈宁青承认，寒商一副果然如此表情。

“禁墟功法有很大的弊端，依赖于齐全的大道法则。”

“如今此界法则不全，想要练到极致并不容易。”

陈宁青惊讶打量他一眼，对方也确实说中自己的心事。

“寒师叔莫非对此有所涉猎？”

寒商点头道：“一千五百年前，我也修炼过几部，察觉弊端太大，只能用作参考。”

随后，寒商看向陈宁青手中石碑。

告诫道：“此碑我有机会炼化，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看来，你修炼的归墟功法造诣极深，远远超过我的进度。”

陈宁青内心一惊。

“他不会也要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