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思无语,心道你又不是狗。
又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凌望,“这便是解药,不过我觉得明天你们什么都带不进去。”
“你说得有道理,所以得想个办法将这些东西藏起来,或者让其带在身上合理化。”凌望说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带,“不如就放在香囊中,这味道闻起来也确实是添香的。”
李修思一想,点头道,“应该可以,我放点其他东西掩盖一下其气味。”
说着已经走到一边拿起了簸箕里晒着的红花,低头开始捣鼓起来。
“那解药应该怎么藏呢?”凌望又凑上去问道。
“我来想办法。”李修思道。
“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回去了。”凌望摆手,慢慢走出院子,脸上轻松的表情退去。
明日这宴不得不赴,可他远没有表现得那么轻松。
不管怎么说,那男子在寒潭展现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更何况南越人还会使毒驱虫。
这宴可比之前刘家请的那次凶险千百倍。
凌望低头摆弄着李修思帮他系在玉佩上的避毒珠,一个人影却从花丛中冒了出来,一下撞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