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久弘:“……”
这是第几次挨打了?
这孩子真是缺心眼啊,你说你没事尽招惹这老家伙干嘛?
还有啊,你别光挨打,你倒是跑啊!
这回孙固飞得更远。
摔得更惨。
原地打坐调理了一个时辰,终于站了起来。
“老东西,又打我,你等着。
“要是你不好好反省,就休想再吃到我做的任何东西。”
彭长老也确实在反省。
倒不是反省该不该动手。
而是反省他在着述上的不足。
反省了三天三夜,总是不得头绪。
于是又觍着脸来找孙固。
孙固拿着本书。
装模作样地坐在那儿不去看他。
“那个,我想问问……”
“问什么?”
“我想问问,你说的那个阮先生……”
“什么阮先生……”
“就是你前几天说的那个……”
“我不知道什么阮先生,周先生,沈先生的……”
彭长老:“……”
给你脸了?
没打够是吧?
换作俗世,敢这样和自家老爷说话,早被沉井了。
不过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
还是尽力压住了怒火。
平和地说道:
“我有个好友,他曾救过光久小儿的命。
“而碰巧地是,我又救过他的命。
“更巧地是,他过几天就要来和我喝酒了。”
孙固目光停留在书页上。
两只耳朵却高高支棱了起来。
这老家伙什么意思?
难道要动用这个人情,把我收入宗门?
彭长老窃笑。
“我对这个人有救命之恩。
“他当初说,以后但凡我有事相求,哪怕不是那么合情合理,他也会尽量满足我。
“哎,我原本还想……”
“想怎样?”
孙固嗖地一下站了起来。
“哎,我原本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
“我现在只想去问问他,知不知道一个才华横溢的阮先生……”
孙固:“我知道一个阮先生,我给您说说?”
“你当真知道吗?”
“当真!”
孙固立马换了一副脸孔。
讨好地拉着彭长老坐到椅子上。
一边给他揉肩。
一边谄媚地笑着。
像极了一个卖力奉承的小人。
“老爷,当初我在富州时,开有一家饭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