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得意地掂量了一下灵石袋,唇角轻轻微斜,“哼,进去吧!……懂事啊!”
秦铭两人踏入山门, 无奈一笑,“看来,不论哪个世界,人情世故,才是一切的主流啊!”
此时。
烈焰宗,主峰大殿之中。
掌门冥敖海与其长子冥长安,正面色愁容地商议着什么。
冥敖海背着手,在大殿之中踱来踱去。
不时地,伴着一阵唉声叹气!
“爹,都过了一天了,你说万长老怎么还不来啊!”
冥长安一改往日冷峻和嚣张跋扈的神情,看着满脸焦虑的冥敖海,语气也开始无助起来。
“我怎么知道!”
冥敖海眼神之中充满怒意,“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玄清宗的这位小祖宗!”
“如今,万掌门迟迟不来领人,却将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扔给我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他说完,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还到处沾花惹草的逆子,再次懊悔地长叹口气,怒瞪了冥长安一眼,“当初,就特么应该直接给你甩墙上!也省得老子烦心!”
原来,那日万长老化身黑衣人,将彩衣与众人迷晕之后,又特意将其和冥长安带走。
万长老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让冥长安苏醒后,快速带彩衣回到烈焰宗,他好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省得秦铭怀疑自己。
按照与冥长安的约定,万长老亲口答应,不出一日,他办完事情之后,便会前去烈焰宗,将彩衣带回,这期间,特意嘱托冥长安要好生照料彩衣的起居安危。
临走时,他还特意将彩衣的真实身份,告诉给了冥长安,就是害怕这个淫贼胡作非为。
冥长安被吓出一身冷汗,回到宗门之后,便直接将彩衣安排到一处布有禁锢法阵的房间之内,小心的看管起来。
彩衣苏醒后,一眼就看到了冥长安,她一边埋怨生气,又一边好奇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和他玩两个人的刺激游戏,差点给冥长安吓尿了!
无奈之下,冥长安只能去找他爹冥敖海,然后将事情全盘托出。
原本,冥敖海还比较淡定,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万长老却始终不见人影,而那位小姑奶奶,却无时无刻不大喊大叫,就好似一道不知何时落下的惊雷,让冥敖海心惊胆战,寝食难安。
现在,距离约定的时日,已经又过去了半日,这让冥敖海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思,坐立不安。